原来他在家里给她准备了庆祝生日。
接着,她的手又往他脖子里探,仍然嘀咕:“温度也正常。”
“喂,识相点就少管闲事,本大爷的事情,还没有谁敢碰。”络腮胡子不耐烦的啐了一口。
“够了!”祁雪纯站住脚步,美目既冷又怒,“司俊风,你凭什么对我的救命恩人指手画脚?”
“是我的自由,不是你的。”他的语气理所应当,仿佛说的的确是什么真理。
“好了,我走了,有事再跟你联络。”
祁雪纯一脚踢中了对方的手腕,手枪顿时飞走不见。
“好。”
闻言,女人的面色更白了,惨白惨白的,毫无血色。
他高大的身形走进小屋,腾一和几个手下则留在了外面。
“菲菲,别乱说话!”妇女却将她喝住。
“不知道,”司俊风接着说,“是不是失手,也没人说得清。”
尤总换上一脸露骨坏笑,“怎么,过来也想让我疼一疼……”
为什么?
祁雪纯双臂叠抱,“谁说我要打架?今天我是来拿钱的,见着钱才能出手。”
“叮……”